【散文】晉地晉人看法顯

2024-03-16 15:14:23 來源:臨汾新聞網(wǎng)  

取經(jīng)傳奇——兩位文化學者筆下的高僧法顯

晉地晉人看法顯

□ 郭天印 張 劍

  法顯是晉人,是我們山西的驕傲,這一點是確鑿無疑的。

  平心而論,山西是個好地方,表里山河,雄峙中華,五千年文明看山西,毫不夸張。少時讀《左傳》《春秋》,稍一留心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所謂春秋五霸爭雄,其實一半的歷史都是發(fā)生在三晉大地上的。到了戰(zhàn)國時代,七國之中,更有三個國家是以我們這表里山河為依托進而擴展到周邊各省去的。也就是在這塊土地上,我們不僅涌現(xiàn)出法顯大師這樣一位首先走出國門,打通中國與南亞、東南亞各國文化交流之門的“行者”“高僧”。我們還有武圣關羽關老爺,戰(zhàn)神衛(wèi)青霍去病,千古一相狄仁杰,唯一女皇武則天。再看《全唐詩》,兩千三百多位成名詩人中,有名有姓有籍貫的共758位,而山西籍的就有82人,山西人占到十分之一強,而且其中不乏王維、王勃、王之渙、王昌齡、白居易、柳宗元、溫庭筠、盧綸、聶夷中、王建這樣的名家大家,這支隊伍,那是一種何等雄渾的陣容!更何況,大唐賴以起家的根據(jù)地就是山西,所以,從唐太宗到武則天,再到曾經(jīng)做過潞州別駕的唐玄宗都對這塊充滿了朝氣與希望的土地青睞有加。到了宋代,山西那么一種迅猛傲然的勢頭似有減弱,但也有楊家將、狄青、寇準、司馬光、文彥博、米芾這樣一些杰出人物層出不窮。宋代以后,隨著整個國家的文化南遷,山西的人文氣息是差了一些,但你可知道僅僅一個元曲四大家中,就有關漢卿、鄭光祖、白樸三個是山西人。更別說還有金元兩朝的文壇盟主元遺山。在明代,整個北方氣息黯然,可是真正到了大明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,明末四大良將曹文昭、陳奇瑜、曹變蛟、孫傳庭卻無一例外都是山西人。

  我們還應當記得,在中國人民偉大的抗日戰(zhàn)爭中,共產(chǎn)黨八路軍深入敵后,扛起了拯救民族危亡的大旗,在毛主席“經(jīng)營山西”的戰(zhàn)略思想指導下所創(chuàng)建的敵后抗日根據(jù)地中,無論是最早的模范根據(jù)地晉察冀,還是抗日功勛最突出的晉冀魯豫抗日根據(jù)地,抑或作為延安屏障的晉綏抗日根據(jù)地,它們可都是以山西為依托,輻射周邊的。作為抗戰(zhàn)勝利的第一塊堅強基石,山西和山西人民為抗戰(zhàn)的勝利做出了艱苦卓絕的斗爭,付出了最為沉重的代價,也為新中國的誕生奉獻了最輝煌的業(yè)績。

  但是,客觀地說,今天的我們在改革開放大潮中前進的步伐并不是很大,而我們山西人應該保持當年浴血奮戰(zhàn)時的勇氣、艱苦奮斗中的銳氣、挑戰(zhàn)一切困難的士氣。想想李順達和他的互助組,想想陳永貴和大寨人三戰(zhàn)狼窩掌,他們戰(zhàn)勝困難創(chuàng)造奇跡靠什么?再想想李雙良愚公移山搬走的兩座渣山。他們的成功,難道不足以說明即使在和平年代,我們要想成就一番事業(yè),同樣需要壯士斷腕的決心和意志,即使在平凡的崗位上,同樣可以創(chuàng)造出非凡的成績!不要忘記,曾經(jīng)我們的山西大學堂,那是可以和北京大學互換學籍的名校,山西的教育、山西的軍工、山西的交通,也都曾高居全國各省區(qū)之前列。山西作為新中國首屈一指的能源重化工基地,更對國家的發(fā)展、經(jīng)濟的穩(wěn)定具有舉足輕重的意義。

  面對法顯這樣的先賢,面對今日之現(xiàn)實,我們確實應該清醒,應該反思。我們也應該像法顯那樣,即使已年過花甲,依然要為著探求真理、追尋科學而奮不顧身;即使是面臨生死考驗、金錢誘惑,也能夠保持信念,舍生取義!作為山西人,我們有責任,有義務,去迎接任何艱難的挑戰(zhàn)。作為山西人,我們也有能力,有資本去戰(zhàn)勝任何艱難困苦,迎接勝利的曙光。

  因為,我們有著厚重的歷史,也有著三千五百萬勤勞勇敢善良能夠創(chuàng)造奇跡的人民。


     

責任編輯:暢任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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